铁军走了,在酒精作用下,拂晓觉得四肢开始失去了精准细微的协调,他急需做点习惯思维认为出格的举动。他伸手拉住优子椅子下沿,用力一拉,把她连人带椅子拖过来。优子轻轻“噢”一声,透着女人的被动顺从,也把拂晓心里的一团火点旺了,他们现在几乎要头碰头了。
拂晓又灌下一口酒,就觉身边有异样,听桌旁“嘎”一声,有人拉来一把椅子,还坐下了。扭头一看,除了铁妹还能是谁。她落座在他们这张桌子边上,手里托个酒杯,好像也有点喝高了,还十三点兮兮地打量着他,就跟优子根本不存在似的。拂晓心里连连叫苦。优子平日里见了谁都会先‘‘嗨”一声,这时也没了声音。她看他,他看她和她,她又看她。拂晓脑袋瓜子发胀,但他还是觉着了尴尬,右手也在桌子底下僵住了,提不上来。
他问铁妹:“奇怪,你干吗要坐过来呢?”
铁妹的眼睛盯着他,“碍你好事了?”
“你还是走吧,别让你那哈佛朋友以为你失踪了。那竹竿急了,晾的衣服都会落下来的。”
铁妹咬着嘴唇,不知是不是为了不笑出来。优子听不懂他们的对话,拂晓的手就在桌底下摩挲着她的腿面,安抚她。
“你不觉得你很恶心吗?”铁妹竟然这样问他,眼睛好像有透视功能。
他的手想拿开,优子的手却过来了,隔着裤子,顺着他顶起的形状,毫无顾忌地捏弄着。
“知道你像什么吗?”铁妹问他,她脸上笑嘻嘻的,语气里却含着挑衅。拂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优子的手也开始毫无顾忌起来,也许铁妹的出现让她觉得更加刺激。
“……嗯,一个很有魅力,到哪里都吸引美女的老帅哥……”拂晓努力现场作答。
铁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地说道:“一个发情的狗人。”
拂晓大着舌头回道:“妹子,乖,一边玩去吧。哥哥正有些大人的事情在忙呢,哥哥忙完了再回来找你。你刚才不是跟一根竹竿跳舞吗,先找竹竿玩去,让酗竿竖着,别倒下来,啊,乖,去。”
铁妹“腾”地起身就走了,步子迈得还挺大。拂晓注视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回到那帮喧闹的朋友中去了,见她和那帮人又嘻嘻哈哈的,开着什么玩笑,大家都笑成一团,竹竿还用手臂搂着她。
优子拿回那只手,仰脖喝尽杯中的酒水,还甩一下发梢,那样子透着股挡也挡不住的野性,这一套连贯动作,拂晓看在眼里,美得一塌糊涂。拂晓对优子一番解释,说刚才那个美女是铁军的妹妹,也是他的妹妹,从小任性惯了。铁妹这一走,拂晓像是被人打了一个重重的头塌,人就缩萎了下来。
这天晚上拂晓到底还是提早走了。走时在优子的脸颊上香了一口,右手在耳朵边摆了一个手势,示意会电话跟她联络。他知道铁妹还在舞厅里,也许正在哪个角落里看着他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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