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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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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桥堰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7838924
  • 作      者:
    张乐朋著
  • 出 版 社 :
    北岳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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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所谓命运,是关键时候的选择:时势造英雄,也造混蛋和可怜虫。故事从徐家叔侄之间的一场莫须有的误会开始,引出了一连串猜忌恩怨的感情纠葛,从家庭矛盾同室操戈,逐步演化成你死我活的争斗。时值国难当头,形形色色的小人物被时势裹挟和左右,一方成了功臣,另一方就成了罪人,同样是历史的见证人,命运却打着不同的时代烙印。作品通过桥堰镇近半个世纪的变迁,描绘出一幅世道人心起伏变幻的历史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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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乐朋,1965年生,山西阳泉人,中国民主促进会会员,中国作协会员,山西文学院签约作家。曾获赵树理文学奖、第三届鄂尔多斯中国作家文学奖新人奖,获奖小说《边区造》被改编为电影。著有诗集《穷人心里的笛子》及若干本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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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布谷鸟·原创小说系列:桥堰》通过主人公白泉的国仇家恨以及与几个女人的感情交织,用白描手法刻画出20世纪四五十年代的社会众生像。
  书中对话具有浓郁的地方特色,原汁原味,风俗仪式描写繁而不杂,故事情节发展具有戏剧性、传奇性,值得一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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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山坡上散落着一些小地块,像一块块补丁,随着地势起伏,把沟沟岔岔缀连起来,地里种的都是些谷子玉茭,庄稼成熟前,庄户们怕雀蹬兔踏,就在地块里立一个“看谷老汉”,其实就是扎个架子,顶个烂草帽,披件破褂子,吊个破扇子,有个人样就成了。现在谷穗掐了,玉茭穗掰了,“看谷老汉”也没用了,剩在地里东倒西歪,山风吹来,枯叶摩擦出声,“看谷老汉”摇晃婆娑,老远看去,就有六七份人味儿。
  有牲口的人家,早早就砍倒秸秆,弄回家里,等天冷下来,铡了喂牲口。也有不少地块,谷草和玉茭棒还黄耷耷长在地里,要等西风慢慢吹干,劈砍起来不费劲,挑担起来也轻省。手懒的人家,甚至会让它们一直长在地头,成了石鸡野兔田鼠跑马存身的场所,也给漫长的冬日预备下苦寒的山景,经历了风吹霜打雪压以后,它们就像衣衫褴褛骨瘦如柴的饥殍,倒伏一地。
  下地回来的农民,远远看见骑着胭脂马的黑川,早早把担杖镰刀搁地下,垂手低头,立在路边,把路让开,等黑川他们过去,然后才能挑担上东西再走。
  走到圪针沟时,黑川的胭脂马不安地偏转马头,四蹄“嗒嗒”踏着乱步,使劲往后退,好像前头有什么怪物挡道,黑川将马嚼的皮绳用力往怀里勒,胭脂马四蹄刨地,摇头摆尾,喉咙里“咴咴”,打着响鼻,不肯安稳。
  黑川朝坡底望去,看见一个人弯腰割草,和“看谷老汉”一样,戴了一顶霉黑了的草帽,只顾低头忙活,好像没有听见人马过来,黑川和护兵俩人都看见那个割草人了,就在他们眼皮底下,他们没介意。
  黑川控住马头,催马前进,和护兵走出十几步,几乎同时听见后边有响动,黑川刚转回半个身,就见护兵正往地下倒,脖子里喷出一股血雾。黑川伸手去摸佩枪,手还没有到,就被人从洋马上揪下来,倒栽跟头摔到路上,红洋马受惊,往前一蹿,落荒逃逸,来人也不说话,摁住黑川,用煞草的苘麻绳把他从嘴到腿绑扎停当。护兵断开脖颈发出湍急的倒吸气的声音,胳膊腿还在抽搐。来人拣起步枪,熟练地卸掉枪栓和刺刀,抛掷到远处,然后悠开枪托狠狠砸向护兵的头颅,护兵的挣扎随即停止。黑川瞪圆眼珠,他已经认出杀人者,他想叫他的名字,但嘴巴里勒着绳子,他满面流泪,这不是他设计过的末日,他还有许多事情没处理,他恐怖地看着来人转过身,悠开枪托,朝他的脑袋砸下来……
  憨水在谷地里虾腰割草,他直起腰杆,往路上瞭望,竟看见一个“看谷老汉”胳肢窝挟着人飞跑,憨水吓了一跳,跟活见了鬼一样,张大嘴,眼瞅着“看谷老汉”顺着圪针沟一直往下,拐转弯。
  虽然沟底没了阳光,憨水还是一眼认出“看谷老汉”了,放羊出身的人,眼尖记性好,一坡七八十只披毛顶角的畜生都能分开,莫说是一个人了。憨水觉得好玩儿,打了一个响亮的呼哨,呼哨有回声,憨水看看天色,拎起镰刀,跳下地墙。他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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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战乱                                
祸起萧墙,新婚燕尔的徐卯泰误以为侄子徐天元和新娘吕九莲有染进而大打出手,徐天元负罪出奔,正值抗战爆发,徐天元随抗日军队参加了忻口保卫战,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礼,兵败后流落他乡,跟着薛平江从事地下抗日工作。徐卯泰休妻另娶,吕九莲再嫁袁和尚,袁和尚为了讨好驻扎桥堰的日军头目黑泉,将九莲拱手相让。黑泉面善心恶,善于笼络人心,竟被桥堰的矿工称为“好太君”。

第二章:凶年                                           
大军之后,必有凶年。时过六年,徐天元返回桥堰,娶史巧鱼为妻,准备潦草一生。奈何树欲静而风不止,徐卯泰意外发现天元藏枪,向黑泉报告,徐天元几乎命丧日军之手,经过史巧鱼、“半盘炕”、吕九莲的设法营救,徐天元得以大难不死。徐天元目睹巧鱼惨死和日军屠戮乡亲的暴行,寻机袭杀黑泉,再次亡命。

第三章:余怨                                                
和大怨,必有余怨。镇反期间,离家多年且已改名换姓为白泉的徐天元在外做官的消息传回了桥堰,名动乡里,声闻过情,薛平江为了突破桥堰的落后局面,将白泉树为英雄,徐卯泰定成铁帽汉奸,叔侄矛盾遂被政治化,徐卯泰陷入了无妄之灾和无情斗争的旋涡,家境也遭遇重大变故。薛平江下放桥堰五七干校,死于意外。

第四章:劫波                                                   
渡尽劫波,难泯恩仇。1990年代,白泉后代奉送白泉骨灰归葬乡梓地桥堰,心如死灰的徐卯泰业已垂垂老矣,因为棺材之争,再次燃起新仇旧恨,上演了徐卯泰怒砸灵堂、徐白子孙火并的闹剧,徐卯泰彻底输掉了自己的老本,孤独地吐血而死。未见白首同归,但见青山独往,叔侄俩几十年的纠缠和恩怨,终于落下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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