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re is no more admirable character in the history of science.
……科学史上再没有像他一样令人钦佩的人物了。
——大卫?爱登堡爵士
(Sir David Attenborough,世界自然纪录片之父)
?达尔文故事中永恒的“配角”,深藏功与名
阿尔弗雷德?华莱士是达尔文的好朋友,也是“适者生存”最早的的提出者。他曾差点儿抢先达尔文一步发表了“适者生存”的理论,为此,达尔文的好友莱尔和布莱思还对他提出了“最友好的侵权警告”。但如果不是他推了达尔文一把,如今世人皆知的“自然选择”理论甚至可能会晚很多年才会发表,人类认识世界的进程可能会因此而改变。
他被称为生物地理学之父,同时他也是一个博物学家、探险家、地理学家、人类学家、生物学家、科学哲学家、作家、社会活动家和人道主义者。他还是“达尔文奖章”的第一位获得者,并荣获有“林奈金质奖章”“科普利奖章”“英国功绩勋章”和“皇家奖章”。
但是他本人却非常不喜欢授奖的繁文缛节,接连得奖之后他甚至曾向自己的女儿抱怨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踏实肯干的“野外博物学家”,收集大自然
华莱士曾穿越三个大洲,在茂密的热带雨林和无人的偏僻海岛,累计收集了十余万件标本,含盖了昆虫、鸟类、鱼类、哺乳动物、植物等众多生物类群。
他的名字与鸟类和昆虫紧密相连。人们可以在伦敦自然博物馆、特灵自然博物馆、剑桥自然博物馆和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参观他所收集的鸟类、飞蛾和蝴蝶标本。
他发现了众多以前从未被发现的物种,包括十分神秘的极乐鸟,其中有一种极乐鸟甚至以他的名字命名(幡羽极乐鸟,又名“华莱士极乐鸟”)。
?十分乐观的“现实主义者”,不畏艰难万险
华莱士独自在荒蛮的亚马孙河流域进行探险的时候,经历了我们无法想象的艰难险阻:黄蜂蛰刺、蚂蚁叮咬、鳄鱼追赶、猎枪走火、物资短缺、高烧病痛……四年的野外收集使他筋疲力尽。当他终于可以带着令他自傲的收藏凯旋时,搭乘的轮船却遭遇了大火,他在亚马孙的收获几乎全部被烧毁。
但他是一个天生的探险家,仅时隔两年就再度整装出发,开始了长达八年的马来群岛自然考察之旅:出海遭遇强风暴雨、雇来的助手连夜逃跑、蚊虫叮咬与疟疾的折磨……这些灾难都没有能打垮他进行野外收集的热情,终于使他在八年之后满载而归。
?谦逊而高产的“科学家”,开创新理论
在野外时,华莱士保持着十分自律的工作节奏:修补工具、收集昆虫、整理标本、读书交流……天气好的时候,他日复一日地重复这样的工作;天气不好或因身体原因无法出行的时候,他就会阅读、撰写论文或思考——“适者生存”的理论,就是他在高烧的痛苦之中思考出来的!
他不仅是一个脚踏实地的野外博物学家,更是一位杰出的理论家:为了验证一个理论,他不惜四处奔波、仔细观察,孜孜不倦地寻求对这个世界有一个更清晰的了解,使每一点知识、每一个事实都能符合一个有逻辑的、和谐的模式。凭着细致的观察,他发现了东南亚诸群岛之中一条隐形的生物分界线——华莱士线,奠定了当代生物地理学的基础。
华莱士一生中撰写了22部著作和700多篇论文,涉及生物学、地理学、人类学、社会学等学科,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博学家”。他的游记《亚马孙河与内格罗河游记》《马来群岛自然科学考察记》,不仅具有非常重要的生物学意义,而且还有非常高的文学价值。
?向往自然的“收集者”,永远保持初心
华莱士十分热爱大自然:阿尔卑斯山的花卉与林中鸟兽、内格罗河里罕见的鱼儿、马来群岛令人眼花缭乱的极乐鸟、一只千里难寻的蝴蝶,都让他心驰神往。
他是一代又一代野外博物学家的偶像,这不仅是因为他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和发现,更来自于他独立自主、坚韧不拔、勇敢无畏的精神,以及他在发现一棵植物、一只蝴蝶,或在林中遇到一个“完美的小生物”时表现出的发自内心的喜悦。
当他捕获一只非常罕见的红鸟翼凤蝶时,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网中取出来时,激动万分:“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一股热血涌上了头顶,我感到一阵眩晕,比我在受到死亡威胁时的感觉更强烈。”
?坚持己见的“学者”,在矛盾中前行
华莱士非常腼腆,在公共场合显得矜持,有时甚至会感到十分拘束。他平时寡言少语,很少与人闲谈,特别避讳谈论他的个人生活。但是他从来不怕与人意见相左,并能在争论中坚持自己的观点。
晚年的华莱士沉迷“唯灵论”,他一生的荣誉险些被其掩盖,甚至达尔文都十分失望地评论他是一个“彻底倒退了的博物学家”。但达尔文非常关心他这位好朋友的生活,曾亲自起草请愿书为华莱士争取一份皇室年度津贴,冈瑟、卢伯克、斯克莱特、贝茨、胡克、赫胥黎都签署了这份请愿书。
华莱士还是“达尔文主义”的坚定拥护者,在达尔文去世后,他不仅。
?充满人文关怀的“老绅士”,增进人类福祉
华莱士不仅仅进行自然观察与收集,他在探险过程中还记录了大量的社会风俗、方言和文物古迹,并对这些少数族群的发展前景和生存机会进行了推测。作为一个把知识和道德看得比物质上的成功更为重要的人,他检验了“文明社会”和“野蛮部落”的差异,并对文明社会的很多方面进行了批评。
在他后半生中,他撰写了大量有关社会问题的著作,其数量不少于他的科学著作,他不遗余力地为他的信仰进行了辩护:他坚信,人类的归宿和发展取决于合作,而不是竞争。
他就是一个被遗忘的科学史和思想史上的巨人,自然选择进化论的共同发现者
——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
研成果即将被华莱士捷足先登了。两个星期之后,他的理论概要与华莱士的论文一起,在伦敦联合发表。一年之后,达尔文出版了他的《物种起源》,而华莱士此时还身在地球的另一端……
这部传记追溯了一位19世纪最了不起的博物学家、探险家、地理学家、人类学家和生物学家的生平事迹。彼得?雷比博士以他特有的热情和敏锐的笔风,揭示了一个充满勇气、标新立异的探险家,一个具有非凡的博爱精神的人。他对华莱士与达尔文之间的大量通信进行了前所未有的广泛研究,为我们公正地揭示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
阿尔弗雷德?拉塞尔?华莱士,1823年出生于威尔士。他二十多岁时,在亚马孙热带雨林探险,为博物馆和富有的客户们采集各种动植物标本。但十分不幸,他回国搭乘的轮船在途中遭遇意外,采集成果葬身于太平洋海底。两年之后,他又启程去了马来群岛,在那里发现了无数的新物种,并确认了生物地理学上亚洲与大洋洲动物区域一条隐形的分界线,即举世闻名的"华莱士线"。返英后,他被卷入了无数的争议之中,并发表了大量著作,直到1913年去世。
他写了一本经典的博物游记《马来群岛自然科学考察记》,创立了生物地理学,对进化论进行了广泛传播,还对人脑与意识的关系提出了一套独特的解释。他谦逊而敏感,是一个热诚的社会活动家,还是一个唯灵主义者,更是一个被遗忘的科学史和思想史上的巨人。
第一章 引言
1847年,华莱士在与他的朋友亨利·沃尔特·贝茨在威尔士捕捉了一周的甲虫之后,写信给他说:
我已经不满足仅仅收集本地的甲虫,因为我们从中学不到新东西。我想仔细研究一类甲虫,从中发现物种起源的原理。我坚信,我们一定能取得一些成果。
当时,他才24岁,正在急切地自学科学理论,想要成为一个野外博物学家。三年前,贝茨把他带入了甲虫的神奇世界,他惊讶地发现,仅仅在莱斯特市(周围10英里(约16公里)之内,就有一千多种甲虫。1848年,在写完这封信的一年之后,他和贝茨一起,一头扎进了亚马孙河两岸的热带雨林,开始捕捉甲虫、蜘蛛、蝴蝶和鸟类。又过了十年,华莱士从香料群岛(即摩鹿加群岛)向英格兰寄去一篇漂亮而缜密的论文,在论文中,他独立地提出了物种是通过自然选择进化而来的理论。他把论文放在信中寄给了达尔文。
华莱士一生的成就十分引人注目。他独自在亚马孙河流域进行了勇气非凡的探险,他的足迹还踏遍了马来群岛,并对这些地区进行了生动的描述。他收集了无数的动植物标本,并首次发现了很多新物种,有昆虫、鸟类和鱼类,最终成了一个十分杰出的野外博物学家。然而,就像他在给贝茨的信中所展示的那样,他还是一个理论家:为了验证一个理论,他不惜四处奔波、仔细观察,孜孜不倦地寻求对这个世界有一个更清晰的了解,使每一点知识、每一个事实都能符合一个有逻辑的、和谐的模式。他十分热爱大自然:阿尔卑斯山的花卉、林中鸟兽、内格罗河里罕见的鱼儿、令人眼花缭乱的极乐鸟、一只千里难寻的蝴蝶,都让他心驰神往。有一次,他捕获了一只雌性红鸟翼凤蝶(Ornithoptera Croesus),当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从网中取出来时,激动万分:“我的心开始怦怦直跳,一股热血涌上了头顶,我感到一阵眩晕,比我在受到死亡威胁时的感觉更强烈。”他并没有夸张,濒临死亡的恐惧一直都伴随着他。
华莱士对人也十分关注。虽然他珍视孤独,但他也能欣赏丰富多彩的都市文化和享受城市的活力,如巴黎、开罗、新加坡和旧金山。当他在边远地区停留时,他总会对当地的部落进行认真观察和详细记录,其热情完全不亚于他对动植物的痴迷。在很多方面,他不仅是一个野外博物学家,而且还是一个社会学家,他记录了大量的社会风俗、方言和文物古迹,并对这些族群的发展前景和生存机会进行了推测。作为一个把知识和道德看得比物质上的成功更为重要的人,他检验了“文明社会”和“野蛮部落”的差异,并对文明社会的很多方面进行了批评。在他后半生中,他撰写了大量有关社会问题的著作,其数量不少于他的科学著作,他不遗余力地为他的信仰进行了辩护:他坚信,人类的归宿和发展取决于合作,而不是竞争。
格兰特·艾伦在《英格兰文艺界中的凯尔特人》一文中,曾把华莱士列入了充满了想象力和艺术细胞的凯尔特人的行列中,其中包括负有盛名的艺术家威廉·莫里斯、爱德华·伯恩- 琼斯、萧伯纳和奥斯卡·王尔德,以及社会思想家安妮·贝赞特和亨利·乔治——他认为“华莱士”是一个威尔士人的名字,而且他出生于威尔士的阿斯克镇。艾伦评论说:“凯尔特人又重新回到了我们中间,带来了他们特有的才能和理想:想象力、幻想、装饰技巧和手工艺;还有土地自由、言论自由、人人平等和兄弟般的情谊。”在这里,艾伦把他们与日耳曼人或日尔曼化的英格兰人做了比较。我们先不论华莱士是否真是凯尔特人,但艾伦能把华莱士与这些文人巨匠相提并论,就足以说明华莱士的多才多艺、高尚的审美观和富于同情的品质。华莱士与莫里斯和萧伯纳共享很多理想和理念,他和王尔德一样,相信乌托邦是一个值得涉足的国土。强烈的好奇心和充沛的精力使他的发现丰富多彩,同时,他还具有一种深入探究、不断挑战的精神。他不仅想知道森林里蕴藏着什么,而且还想知道为什么,同时,他也非常渴望能用最全面的证据来诠释这些事实。为了寻求这些答案,他自我设计了一套学习大纲,从植物学开始,一直学习到了博物学的各个领域,然后通过对地质学的研究,加深了对远古时期的了解,由远及近,开拓了很多至关重要的科学概念和哲学概念。他的求知之旅十分不可思议,他没有受过系统的科学训练,而且只能偶尔接触到最新的科学思潮,但他受到了维多利亚时期的自助精神、技工学院、图书馆、流行刊物和期刊的帮助。
除了强烈的求知欲,华莱士还具有不屈不挠、坚持不懈、独立自强的精神和永不泯灭的乐观主义。但在这些冠冕堂皇的美德后面,也隐藏着他的另一些鲜明的个性:固执己见、冷酷无情、自我专注和偏执——这些品质鞭策着他披荆斩棘,排除干扰,向着自己的目标挺进,最终确保了他的生存,引领他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他一生都没有什么财富、教育和社会关系上的优势,也不善周旋于19世纪英国科学界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中,因而没有像他同时代的科学家和竞争者们那样,从中获得好处。就像威利·洛曼所写的《推销员之死》中的本大叔一样:他走进了森林,并带回来了钻石。
华莱士的性格中也有一些自相矛盾的东西。他自己承认,他非常腼腆,在公共场合显得矜持,有时甚至会感到十分拘束。他平时寡言少语,很少与人闲谈,特别避讳谈论他的个人生活。他十分喜爱旅行,也乐于孤独,这倒是正好。每当他病困交加和被马不停蹄的探险折磨得精疲力竭时,他会幻想着未来:结婚,建造一栋房子,打造一座花园,安顿下来好好欣赏和写作他所收集的标本,瞧,一个多么平常的抱负。然而,生活却没有这么简单。作为一个非常实际和务实的人,虽然他独立地在四大洲生活了整整二十五年,但他在个人生活和公共事业中,仍然保持着令人不可思议的单纯,有时甚至是幼稚。他个子瘦高,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完全就是《水孩子》书中的那个科学家的翻版:那个“在常常不经意中就把整个世界翻了个底朝天的最单纯、最可爱、最诚实和最善良的老巨人多米尼·桑普森”。但他也陷入过困境,还把他人告上了法庭。他因投资不慎把自己的财产耗费一光。他还深深地卷入了一些公共争端和社会问题的辩论中——像唯灵论、接种疫苗和土地国有化——使他的名声在维多利亚时期的精英名流中受到了损害,而正是这些人控制了当时的社会影响力并掌握着职务任命的支配权。
华莱士广泛的兴趣是他力量的源泉和正直的象征。他是一个十分严厉的人,不仅对自己严厉,而且对同事们也一视同仁——他的年轻助手查尔斯·艾伦在新加坡和沙捞越时,就与他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时光——他对他的孩子们也非常严厉,虽然他对他们十分关爱。他责备自己不够果断,但我们只要浏览一下他的信件,就会发现他十分乐意,有时甚至是迫不及待地与他的对手们进行辩论,像他与威廉·卡彭特在唯灵论上的争论,还有乔治·罗马尼斯,就连他的朋友们也不能幸免于难,像他与阿尔弗雷德·牛顿在物种分类上的辩论。他认为自己不善语言表达——“我常常发现很难找到适当的言辞来表达或证实我的观点”——但他常常会毫不犹豫地加入对他论文的公开讨论,有时在社会学会或地理学会的会议上,有时在英国科学促进协会的年会上。他责备自己过于懒惰:但他出版了22本著作和700多篇论文,并发表了他的信函和笔记。他从来都不宣扬自己敢于冒险的勇气,他在旅程中多次战胜了致命的疾病,经历了极度危险,并克服了无数的艰难。
华莱士一生持有坚定不移的信仰,这正是他人格的根基和成就的基础。他具有启蒙运动的理想,崇尚自由、个人主义和社会进步。这些对他来说并不是空洞的口号:为了改善大众的生活条件,他积极参与了争取修改法律的运动。和他同时代的很多人一样,他也产生过信仰危机,但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却与众不同。如果马修·阿诺德仅仅听到了信仰的大海在退潮时所发出的“忧郁、漫长、渐行渐远的咆哮”的话,那么,华莱士却因此产生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坚定信念:即人在本质上是唯灵性的,而灵商塑造了这个物质世界。
作为一个旅行家,华莱士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他的足迹,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马来群岛地图上的华莱士线,这是一个被生物地理学证据所证实了的猜测性理论的特例。他的名字与鸟类和昆虫紧密相连。人们可以在伦敦自然博物馆、特灵自然博物馆、剑桥自然博物馆和世界各地的博物馆里,参观他所收集的鸟类、飞蛾和蝴蝶标本。你可以拿着他的《亚马孙河与内格罗河游记》或《马来群岛自然科学考察记》,追溯他的足迹,验证他当年观察的生动性和准确性。在英国,虽然没有设立一个专门纪念他的地方,但我们或许更应该去那些他所涉足过的城镇和乡村中去寻找他那好动、好奇、漂浮不定的踪迹:他在尼思镇居住过的一座坚实而漂亮的别墅;莱斯特市博物馆里的一个纪念牌匾;伯恩茅斯市以他命名的一条街和它大学里的一个讲堂;他亲自在布罗德斯通设计和建造的一栋别墅(它的名字来自刘易斯·卡罗尔的诗《无聊之语》和《图尔杰森林》);对于一个具有强烈的家乡感和厌恶虚荣的人来说,还有阿斯克河畔的一个长凳,它的对面就是他出生的别墅。坐在这里,你可以看见在阿斯克河上游遥远的山丘,在那里,华莱士第一次开始了他对大自然的探索。
……
前言和致谢 1
第 一 章 引 言 1
第 二 章 一个博物学家的成长 7
第 三 章 亚马孙河上的学徒 39
第 四 章 搜寻白色亚马孙伞鸟 67
第 五 章 策划下一次探险 95
第 六 章 猩猩的国土 111
第 七 章 继续东进 135
第 八 章 寻找极乐鸟 157
第 九 章 流浪者的归来 191
第 十 章 华莱士的转变 215
第十一章 人与心灵 233
第十二章 参天大树 263
第十三章 人类的前途 289
第十四章 最后的果园 313
第十五章 老英雄 331
插图来源 343
参考资料与著作 347
译名对照表 353
华莱士的一生极富传奇色彩。作者生动而富有同情地描述了华莱士在进化论发现中的地位,但又没有陷入哗众取宠的歇斯底里。书中对华莱士在探险旅行中各种经历的描述,充分展示了他所取得的了不起的成就,以及他面对过的惊心动魄的危险,扣人心弦。
——简·布朗(《航行:查尔斯·达尔文传》作者)
我要向广大读者推荐这本图文并茂的好书,它介绍了十九世纪末到二十世纪初英国最有魅力、最难对付的人物之一。
——《自然》
一部研究精心、文笔优雅的人物传记。
——《纽约时报》书评
这本书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方式来让我们了解这个博物学史上的关键人物。
——《生态学》
它揭示了一个非常谦逊的英雄科学家。
——《图书馆杂志》
雷比将华莱士的后半生与他在雨林中的峥嵘岁月描述得一样精彩有趣,他让读者们对主人公和他的睿智与活力充满了无比的热爱。"
——《国家地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