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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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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新文章读本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32778416
  • 作      者:
    川端康成[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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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为文论的本书的独特性,可以从日本小说家、文艺评论家伊藤整的书评中窥见。评论道:“读者一定会发现,无论是论及作家文章内部微妙的氛围、文章内蕴含的民族精神,还是讨论具有炼金术般作用的作家才能与经验的结晶体存在,川端先生所谈的都不是技巧、技术一类的东西。在敏锐观察作家笔致中流淌的生命气息这一点上,在这个时代里几乎无人可以与川端先生比拟。关于艺术的讨论很多。但是,仅仅从理论上深入讨论,往往伴随着危险。文学理论能够完成对于人体的解剖,但是无法进行生命的解剖。艺术的生命本身不是解剖,除了直观的精神作用,其他无从把握。艺术的生命存在于唯有作家所了解的秘密作用之中,而作家具有创造生命的力量。川端先生这部文章论的特色正在于捕捉艺术的生命”。   
谷崎润一郎的《文章读本》及三岛由纪夫的《文章读本》已被翻译为中文,唯独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川端康成的《新文章读本》尚没有中文译本。此次组稿邀请到北京大学外国学院于荣胜教授担纲翻译,于教授研究日本文学多年,对此书进行了详尽和细致的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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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川端康成(1899-1972),日本新感觉派作家,著名小说家。一八九九年六月十四日生于大阪。一生创作小说百多篇,中短篇多于长篇。作品富抒情性,追求人生升华的美,并深受佛教思想和虚无主义影响。代表作有《伊豆的舞女》《雪国》《千羽鹤》等。一九六八年获诺贝尔文学奖,亦是首位获得该奖项的日本作家。川端担任过国际笔会副会长、日本笔会会长等职。一九五七年被选为日本艺术院会员。曾获日本政府的文化勋章、法国政府的文化艺术勋章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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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川端康成被评价为“以独自的样式和浓重的感情,描写了日本美的象征,完成了前人没有过的创造”。
《新文章读本》是川端康成于1949年2月至1950年11月在《文艺往来》杂志上刊登的题为《新文章讲座》的连载合集。是川端康成的文艺评论总集。自幼熟读《源氏物语》《枕草子》的川端从怀旧情绪出发,大力推崇“有生命的文章”。全书分十章,引用了芥川龙之介、石川淳、与野浩二、泉镜化、永井荷风、横光利一、志贺直哉、佐藤春夫、菊池宽、田山花袋、福楼拜等日本和国外作家的文章,细分条目,以普通读者浅显易懂的语言,分析名作的秘密所在。与谷崎润一郎、三岛由纪夫的同名文学评论《文章读本》同为日本近代文学史上甚为著名的作家文学评论,从中可窥见作者的作家论和写作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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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关于艺术的讨论很多。文学理论能够完成对于人体的解剖,但是无法进行生命的解剖。艺术的生命本身不是解剖,艺术的生命存在于唯有作家所了解的秘密作用之中,而作家具有创造生命的力量。在敏锐观察作家笔致中流淌的生命气息这一点上,无出川端其右者,这部文章论的特色正在于捕捉艺术的生命。


《新文章读本》作为川端康成的仅此一本文章评论集,有着不可撼动的文学与文化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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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日日更新的文章之道,自战争结束后,其特点越发显著,但是其潜在的一样东西却出人意料,没有改变。也许,追求某种永久不变同时又不断更新的东西,才是我们的“道”。
当然,从往时到现在,我的文章感觉多少还是有些变化,不过某种东西依然生机勃勃,保留至今,一直影响到今天。如果说我有足以示人的文章论,那它可能就是这种持久不变的东西。它既不是变化万端,也不是与时俱进,而是自始至终持久不变。当然,文章也需要与时共生、与人共生,只不过需要添加的、需要进步变化的,则应由读者亲手完成。
本书的目的既然是引导读者走上率直的文章之道,那么就要避免口吐奇警之言,避免惊扰各位读者。同时,也要避免将我个人的狭隘文章信念强加给读者各位。当然,对于学者、批评家之间已成定论的内容,我也会在文章中涉及,不避重复之嫌。
2
既然小说是以语言为媒介的艺术,那么小说的文章、文体就应该是小说的重要构成要素。
艺术活动有两方面,艺术创作和艺术接受。就文学而言,那就是作者的心理活动与读者的心理活动。艺术创作活动在表现达成时就为终结,而艺术接受活动则在接触这种表现时才刚刚开始。换言之,所谓表现就是这两者的联结点,是两者相汇处的桥梁。创作者只有通过表现才能够使自己的艺术活动为自己以外的人所认可,鉴赏者只有通过接触这种表现才能进行艺术活动。
正是出于这一原因,表现在文学中才具有重要的意义。从狭义而言,可以说表现即内容,艺术即表现。唯有通过表现才能了解作者试图表达的内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譬如,就某位作家的某部作品而言,就算这位作家对这部作品自何时、以何种艺术意图开始构思,以何种新的手法表现了何种内容,进行了不能再详尽的说明,就算这种说明对理解这一作品多少能够提供参考,那么这种说明说到底也只不过是对作品表层内容的一种解说而已。对于没有表现在作品之上的深层内容,即使你使用了多么宏大的理论来书写,也是毫无意义的。相反,即使你解说得再漂亮,也未必能够触及作品所表现的世界。无论对于作者,还是对于读者,比起数千言的解说,最为重要的还是这部作品的表现。
不过需要注意的是,从一部文学作品中的一字一句的选择、确定开始,直到这部作品的完结,在这中间存在着作家的复杂心理过程,同样对读者而言,开始于一字一句的理解,终结于全篇的读完,这期间也有一个心理过程。
作为作家的一种信念,表现即内容、艺术即表现并无不可,但是从艺术研究者的角度看,内容和表现理所当然应该分作两个问题来思考。我们需要认真思考,作品的内容和表现是完全一致呢,还是不尽一致、并因此造成了作品的缺陷呢……认定艺术即表现,因立场不同,往往会多少使人造成误解。
关于“表现”的细微讨论,我们姑且不做,我们眼前反复要讲的只是,“表现”是连接作者和读者之间心理活动的唯一纽带。
3
小说这种艺术依靠语言和文字存在,我们通常只有通过文章来实施表现。正如绘画的表现通过线条和色彩,音乐的表现通过声音来实现一样,小说的表现则是通过文章得以实现。
小说的结构因素也需要通过文章的表现,才能促成小说的最终完成。无论多么巧妙的情节构思,如果小说的表现方法笨拙,其创作意图恐怕连一半都无法传达给读者。俗话说,“诗人不唱,小说家不写”,这只是语言逗趣的一种说法,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只有通过书写,小说才能得以成立。作家心里构思的一个故事,只要不表现出来,那是永远也无法成为小说的。
对于艺术而言,表现至关重要。这就是说,文章对于小说而言,具有控制其命脉的重大意义,只有发挥文章的精髓,才能使小说成为艺术而存在。无论古今东西,作家都是为此在与语言搏斗之中终其一生的。如果无法灵活运用语言,作家就要丧失作为作家的生命。在明治时期,除了作家、文士、小说家这些词汇,还有一个词叫作“文章家”。“他是文章家”,曾经是可以这么用的,今天听起来多少有些怪异。但是在当时,人们认为小说即文章,所以小说家即文章家,毫不奇怪。人们不说“那部作品是杰作”,而说成“那是堂堂的大文章”。这一切都足以证明,自古以来对于小说而言文章是何等重要,小说即文章,文章即小说,或者说小说与文章在过去的使用中意思似乎完全相同。至少可以说,那时对文章的重视非今日可比。今天的作家动不动就说,文章、表现这些东西就是一种技巧,是雕虫小技,重要的是内容、思想,只要内容思想好,文章表现是无所谓的。至少在过去,要修炼成作家,也就是要锤炼出好文章,那种拙劣的文章表现是绝不成的,哪怕你的内容思想再好,也不行。对于过去和现在这两种完全相反的认识,我们无法轻易判定哪种为好,我们唯一可以说的是,今天不用说读者,就连作家,对于词汇、文章、表现等的认识都显得过于随意。
语言和文字的创造,在人类的创造物中无与伦比、令人惊叹。宗教里,“无言”之中可以发现种种意味。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之中,也时时可见那种对于没有文字时日的心灵上的乡愁。但是,我们可以说,由于语言和文字的发现,人类的精神和文化获得了无限的发展。
当然,语言在赋予人们个性的同时,也剥夺了他们的个性。当一种语言为他人所理解时,就给予了人们复杂的生活方式。也许人们在获得文化的同时,作为代价,也就失去了真实。语言的理解基于人与人的契约。可以说,以语言为表现介质的小说,因此也就拥有了“契约艺术”的可悲宿命。无论怎样革新表现的形式,人们也无法摆脱语言、文字的制约,获得彻底的表现自由。但是,人们仍然一直在对抗束缚他们的语言文字,谋求自由和解放。这样的历史,就是开拓文学新境地的历史。
文章既是小说的生命,同时也是小说发展的制约者。文章不锤炼,就会失去表现的自由,而一旦臣服于文章,就可能产生自我发展的障碍。
在这种意义上,对于有志于小说的新人而言,文章、语言永远是他们研究的对象。
4
正如各国都有各国的文章一样,即使是同一个国家,不同的时代也有相应的不同文章。
平安朝时期有平安朝时期的文章,元禄时期、近代、战后都有各自时期的文章。“平安朝的物语文学”“战记物语”“黄表纸”“自然主义文学”“战后文学”等,如此数来,便可一目了然。如果再细分的话,每个文学流派又有各个流派的文章,“新感觉派的文章”“自然主义的文章”“左翼文学的文章”“先锋文学的文章”,看到这些划分,我们就再清楚不过了。而且,每位作家又有自己的文章、自己的文体。
也可以说,一个作家只要没有自己独有的文章、文体,那么他就成为不了杰出作家。每个作家都有自己的个性,他们的个性毫无疑义必然要在他们的文章、文体上形成自己的独特风格。
只要看一看明治、大正、昭和时期我们文坛的历史,就可以明白:无论是自然主义运动、人道主义运动,还是新感觉派运动,抑或战后自称先锋派的年轻一代的文学运动,他们的文艺革新、新文艺的创立,必然总是伴随着表现、文章的革新。
旧瓶无法装新酒,没有新的表现,没有新的文章,就不可能有新的文艺。只要看一看当今文坛,我们就会知道,越是出色杰出的作家,他们的文章、文体越有特点,越出色。同时,新的思想、新的内容,总是需要与之相匹配的新的表现、新的文章。真正的文章论总是具有广度的文学论。
譬如,今天我们理所当然使用的这个“文章”“文体”,在明治初期,就令我们尊敬的先人们为它们的确立付出了极大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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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附记
引文(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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