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威特:“这块岩石向西南陷入约80度角,厚厚的岩石直接插入地面有几公里,逐渐弯曲回到地面,向西南方伸出,也许有五至六公里。很显然要是岩石伸出几乎垂直的位置,需要很巨大的力量,但我们只看到了岩石的表面部分。”问题是岩石可见部分是如何变成现在样子的,恩格里什帮助解决了这个难题中的最后部分,答案在于如今的环境与以前相比,有了很大不同。
波兰因·恩格里什:“世界上沙丘表面没有水,没有湖或河流,而是有沙和沉积物堆积古道,是盐湖而不是湿润的水湖。这个地区大部分氧化,都是在潮湿流动的水和湖水中进行的,其实卡塔尤塔和吾陆乳巨大动力来自表面的水。”在更凉更湿的气候下,岩石受到暴雨的强烈侵蚀,经数百万年雨水侵蚀,影响可以说是刹那间的事,这块巨大的岩石一旦暴露出来,随着上面和周围的土被侵蚀掉,它的顶端从地下迅速上升,现在这种情况还在继续。当艾尔斯岩地区下雨时,就会爆发滚滚急流,雨水流到沙石的底部,切割出几百英尺深的陡峭峡谷。
1872年英国人吉雷斯从离艾尔斯岩仅50公里处经过,但他并没有发现艾尔斯岩,他因饥渴和该地区存在巨大内陆海的传说而来,然而他发现的不是水、鱼和重回海岸的路,而是广袤而又干涸的盐湖,火炉般的热量吸干了所有水分。1873年英国人高斯骑着骆驼,来寻找穿越这块陆地的通道,他登上的一个沙丘,经过两天时间穿越沙丘,到达这座山,他走得越近就越感到惊讶。高斯:“当我跨过沙丘,这座山第一次映入我的眼帘,让我惊讶的是一块巨大的岩石,突兀的在平原上立起,我以南澳大利亚总督亨利艾尔斯的名字,命名它为艾尔斯岩。”高斯和吉雷斯都谈到点缀地平线上的火,这不是随处可见的丛林大火,而是部落人们发出的信号,他们完全误解了这片土地的本性。阿纳恩谷人认为每一粒种子,每一种动物都为生存,在挑战干燥沙漠的战斗中结为联盟。他们能通过摩擦在几秒钟内生火,他们靠吃一些丛林食物长身体,如“长益安”、沙漠葡萄、丛林西红柿、野无花果、野梨等,因而这个地方对阿纳恩谷人尤为重要,这是他们的家园。土著人最终适应了这块陆地上的干燥中心地。到了20世纪50年代,只有少数科学家和探险家欣赏了艾尔斯岩。为了进行人类学研究,他们对这些神圣地方拍照画地图,爬上去然后离开。农场把这广漠的土地划分为多个养牛场,数万头牛被带到这里,牛把所有的植物都吃光了。下雨时牛踩烂泥土,破坏了道路。甚至更多灾难性的变化正在发生。动物学家在吾陆乳发现了有关证据,在这里班斯发现了突然降临到沙漠动物身上的灾难性事件的证据。
班斯发现了在这儿保存了100年的许多不同于本地物种的骨头。
班斯:“这些东西之所以能在澳大利亚中部干燥洞穴中保存完好,仅仅是因为这儿很干燥,它在洞里也许是被猫头鹰抓到了,猫头鹰吐出消化不了的骨头和毛,可能与猫头鹰的毛一起掉在了上面的岩焦上,在那儿又呆了很长’时间,然后终于被水冲下来,或是被风刮下来,甚至被山上的袋鼠弄下来,就这样掉在了这块地面上。”但班斯在沙漠中找不到这些动物的活版本,而这些动物的消失正好发生在欧洲人发现艾尔斯岩之后。
1894年一支探险队收集命名了当时科学还未知的许多动物,这证明100年前它们肯定都在这里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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