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二十年时间里,流行着荒诞的概念。奥斯威辛和广岛揭示了人类精神所能制造的恐怖和疯狂。生活在一个从此不再有准则和超验的世界里,哲学家和艺术家们带着焦虑地就人类状况的意义缺乏和语言在个体间建立一种交流的无能进行思考。戏剧家们也带着同样的焦虑。他们以大量不同寻常的具有挑战意义的作品更新着我们有关戏剧表现的观念。他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实验着一种戏剧语言,以表现世界的不和谐和交流之困难。 本书旨在向那些感到荒诞派戏剧已经远离自己的大学生揭示曾经使那些作为二十世纪后半叶的记号的作者——阿达莫夫,贝克特,热奈,尤奈斯库——互相接近又互相对立的那些偶然性和独特性。这本书综述了他们每个人不带着任何宗派意识地,为了创造一种超出常规的戏剧创作方法而使用的那些手法。这种戏剧创作方法的嘲讽和颠覆性的特征来自于他们对于荒诞事物的不可接受的胜利的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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