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在深山野店歇脚,一短须者叹道,魏忠贤横恶,不长久。酒友骇然制止他。他说,我何畏,也剥不得我皮。半夜,东厂特务忽现,将四人拘至阴森森的堂上。正中而坐者,正是魏忠贤。他道,此人说不能剥其皮,倒要试试。遂命人将短须者剥光,用铁钉将其手脚钉到门板上。之后,取来灼热沥青,遍浇其身,晾干后,取椎敲打沥青。未几,举体皆脱,整个皮壳,犹如一人。短须者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瓤子”。魏忠贤行径残忍,除剥皮,他时而将人的手指剥出,覆盖手指的皮肤仍留存,像挂着一副薄薄的橡胶手套;时而将人的膝盖剥出,两小腿犹存,只是提溜乱荡;时而将铁钩探入人的肛门,把肠子钩出来,一截一截挂在树上。
眼看明军与日军陷入相持阶段,骆思恭甚是焦急,命令分散在朝鲜半岛的锦衣卫地下工作站,提供一份日军给养辎重的图纸。很快,隐蔽在萝卜棚子或明太鱼架子里的特工,就收集到点点滴滴、旮旮旯旯的小情报,看似边角余料,一经凑拢,却拼成巨大信息网,从中可梳理出地形图、河流分布图、军粮运输路线图等。骆思恭用墨汁在纸上做出标注,待干后,又用毛笔饱蘸一种植物汁液进行二次标注。之后,他把图纸卷成细筒,续到草绳中,着人夜奔明军提督李如松大营。李如松初见图纸,觉价值不大,等到信使将纸平置灯火上,一条清晰的蓝黑色线条突然显现。是通往日军粮仓的隐秘路线。李如松大喜,当即组织敢死队去焚烧日军粮库。大火燃烧一夜,日军陷入被动。
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东厂厂公冯保正待研析一古籍,忽见谍报人员走来,向他低语。少顷,冯保出门,径去慈宁宫见李贵妃。他似无意地闲话道,司礼监掌印太监孟冲就是个腌臜货,唆使皇上出宫打野食儿,猫到帘子胡同去,那儿的窑子铺里都不是“姐儿”,都是些“弟儿”。在那蹲坑的东厂哥们看得真真的。孟冲还淘登壮阳药给皇上吃,迷惑得皇上吃药就跟吃小食品似的。李贵妃听后,不禁动气,对孟冲恨意陡生。冯保目的达到,一时退出。他刚咒骂完孟冲,自己却又悄悄地去给皇帝送“诲淫之器”、“邪燥之药”。之后,他才步调优雅地走回家去,倚在软榻上,悠闲地喝下刚采自年轻女子的新鲜乳汁,又命人把用晨露淘制的白牡丹膏取来,做面部护理。月光下,他那张发面饼似的脸庞,更加莹白亮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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