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汇储备购买美国国债等低收益债券,从而陷入了以低效率方式参与国际资本循环的怪圈,并形成了对国际市场的高度依赖和贸易依存度居高不下的局面。
三是投资对技术和经济效率的提升作用远远小于日韩等国家。扩大投资本身是提升产业技术、增进效率的过程。日本、韩国、新加坡政府既强调通过高储蓄和高投资加强资本积累,也很重视技术进步、教育和人力资本提高,并且能够以资本为载体,实现资本和技术有机结合,不断提高劳动生产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我国则不同,在高投资的同时,并没有通过资本、技术和管理有机结合,改进资源配置效率,提高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多项研究表明,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我国全要素生产率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不断下降。
四是东亚国家投资率保持高水平时,消费率并不很低,投资和消费形成了良性互动格局。日本、韩国和新加坡在经济高速增长时期,消费增长速度大多数年份与投资的增长速度基本相当,且一直高于经济增长速度,旺盛的居民消费是推动这些国家经济高速增长的重要原因。投资与消费能够良性循环,与这一时期改善收入分配关系有关,也与政府在保障重工业与出口部门投资的同时,强调投资、生产与居民消费需求对接,并由此造就了两次国民消费高潮有关。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连续保持了30多年的经济高速增长,收入差距却持续扩大。世界银行数据显示,1998年之前我国的基尼系数低于0.4,1998年以来显著扩大,2004年上升到0.45,有人认为目前达到了0.5,与拉美国家接近。在出口导向型战略下,国投资在一定程度上围绕出口进行,不少资源被配置在出口冲,生产的产品与国内市场脱节现象比较严重。尽管日本、韩和新加坡也实行出口导向战略,但都仅仅是在发展初期进行低附加值、简单产品的加工出口,随着发展阶段提升,都很快放弃依靠低成本优势的出口模式,转而通过技术创新和培育自主品牌来参与国际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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