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良机
本停好车，走出了车库。九月的灿烂阳光让他眯起了眼睛。“你拿到了，本。”他对自己说着，沿路旁的人行道走下去，“这可是一大块蛋糕哟。”
他按照预先得到的地址找到了目的地，一座占据半个街区的砖石建筑，看上去坚实、厚重、古老。他侧过身，仰头张望。对的，入口处上方的墙面上有个铜牌，上面铭刻着这样一些字：
艾伦-奥古斯丁
精美木椅制作与销售公司
“这将是一大块蛋糕。”他默念着这句话，推开巨大的橡木门，走进楼内大厅，迎接他的是浓郁的木屑、皮革和清漆的气味。
时逢经济低迷，艾伦-奥古斯丁木椅公司日渐衰落，本，正是为此而来的。
本，既善做内业，也很能跑外业，精明干练，有能力让各种困局迎刃而解，因此声名鹊起，受理完成的客户案例已经不下几百个。不少人说，他天生就是个做执行经理的材料。
然而，眼前这种案例，他还从未遇到过。
会议室里坐着二十多人，都在交头接耳地悄声议论着什么。唯一的外人就是本。他从众人之间走过，跟他们握手、招呼，算是见过了艾伦-奥古斯丁公司的执行团队和开发部的所有成员。
走到会议桌前端，他看到两个座位，旁边站着两个人——董事会的两位元老。
首先介绍给他的，是一位清瘦、修长、温文尔雅的先生——艾伦，公司的奠基者之一。他沉静温和地问候了本。随后介绍给本的，是他身旁的一位胸宽体阔的先生，他热情地欢迎本，伸出双臂来同他握手，他是艾伦的兄长——奥古斯丁。
下一位，身体厚实，手臂如同粗壮的树干：弗兰克，生产经理。弗兰克一言未发，只是用力朝本点点头。
最后介绍给本的是财务与人事经理卡伦，是位身材小巧、双眼黑亮的女士，一副冰雪聪明的模样。“原来，你就是本。”她说。本一时分辨不清她的语气透出的是敌意还是戒备。
本心里清楚，假如他能成功影响这四名高管，整个公司就拿下了。他必须降伏这些人，让他们听他的。
简言之，就是要征服他们。
“咱们千万不要大意，”清晨剃须时，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这可是一个战场。”
他在马丁集团干了十二年，从推销员干到销售经理，又做到了部门经理。如今，他三十四岁，稚嫩尚未脱尽，他又被提拔到一个新的部门——集团中竞争最激烈的部门——兼并与接收部，担任要职。不过，目前还只是见习阶段。
本的任务，是引领公司过渡——“务求平稳过渡”。三天前，上司在交代任务的时候这样强调——要大力辅佐这个新接收的公司，让它变成我们马丁集团旗下一个富于创造力的成功厂商。要知道，马丁集团可是一个实力雄厚、其乐融融的大家庭哦。
实际上，这个所谓“新接收的公司”，还没有被并入马丁集团。
本的工作就从这里开始：他就是要去告诉艾伦-奥古斯丁：并入大集团，是符合他们最大利益的。另外，由于艾伦-奥古斯丁公司属下还有大约五百名员工，所有员工都享有原公司丰厚的利润分红。也就是说，所有人都是公司的主人。因此，本必须说服这五百多人，让他们放下“武器”向他投诚，这意味着，必须让他们沿着他的思路，认清大势。
这种事情，此前他还真没遇到过。
众人停止议论，站立着的主宾也都落座。会议室顿时安静下来。艾伦向大家简要介绍了一番，就把本引向了听众。
“大家都是制造者和销售者。”本有意放慢节奏，让自己定一定神，“精致木椅，全部取材于上等木料，全手工设计制作，产品件件都是精品。‘你一旦坐在艾伦-奥古斯丁的椅子上’，”他引用他们的广告词说，“‘你们的感觉将不仅仅是被支撑，而是被拥抱。’”
事实上，这正是公司推出的一句广告词：我们拥抱你！本禁不住暗想：好肉麻的口号哟。
“从专为小淘气设计的小型木椅和育婴围栏，”他继续道，“到宽大、气派的董事会座椅；从传统的乡村厨房木椅、典雅的直背餐厅木椅，到舒适的软靠垫老人木椅，以及为年轻母亲特制的哺育专用摇椅，一应俱全，不一而足。我们的木椅，拥抱整个人生。”
本注意到会议室里人们的肢体语言——紧张、僵硬，即便是变换坐姿的时候。情况不妙。
“就我所知，我们的市府官员，多半都在艾伦-奥古斯丁的木椅上用过餐，打了嗝，然后昏昏欲睡。”他停顿片刻，接着说，“至少上周末的情形如此。”
众人发出一阵矜持的笑声。这个还行。
“全手工设计制作，产品件件都是精品。”他重复了这句话，然后放慢节奏说，“你们的产品目录上就是这样写的。各位可知道，实际上，这句话也适合形容你们的公司。
“各位可知道，你们，就是这座城市的传奇。
“贵公司能经营得如此一丝不苟，令整个商界心悦诚服。你们许多雇员，从一开始，至少在公司的创建阶段，就在这里了，而且，我知道，还有为数不少的第二代员工。
“艾伦-奥古斯丁，是这个城市最了不起的成功故事之一，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
本早就会用“但是”这个杀手锏了。好话就此打住，接下来就该不客气了。他时而用得不动声色，精心设下隐蔽的陷阱；时而用得猝不及防，就像丢出一颗手雷，精准命中目标。
就像此刻。
他扫了一眼在座的听众，观察他们的反应。
“但是，”他重复了一遍，“我们还得面对现实。这是个萧条的时期。海外竞争异常激烈，成本居高不下，销量却不断下滑，利润一再受到挤压。
“同时，贵厂的管理层，不肯解聘任何一位雇员；相反，董事会成员大幅削减了自己的报酬。这一切都令我肃然起敬。我理解你们承受的伤痛。”他停顿片刻，接着说，“我到这儿，就是来给这个企业止血疗伤的。”
上周末，他就花了好几小时，在心中反复默念这些话。他并不想以救世主自居；同时，他又必须执行救急的任务。亲眼目睹这样一个业绩辉煌的老厂跌落不起，实在令人心痛；然而他心里毫不含糊，他的雇主，才是这些人急需的白衣骑士。
不过，究竟如何去说动他们？
“我想让你们知道的是，”他继续说道，“马丁集团深知家族企业意味着什么。我们其实是一家人。
“各位或许了解我们的历史。1930年，安德鲁？马丁先生在纽约创建了这家公司。马丁先生从一名移民而来的小商贩，发展成了企业家和土地投机商。后来，马丁老先生把生意传给了女儿伊丽莎白。与布什奈尔家族联姻后，又成功经营了许多年，最终，公司传给了伊丽莎白的儿子，也就是创始人马丁先生的孙子，我们如今的总裁和CEO——托马斯？布什奈尔先生。”
本有幸见到托马斯？布什奈尔先生本人，也只有过两次机会。第一次是在十二年以前，本刚刚进入马丁公司，在老布什奈尔先生隐退前的告别仪式上。第二次就在上周五——也就是三天之前——本被叫到他的办公室。
那是一个简短的会面。布什奈尔先生明确告诉本：他要这笔交易务必达成——兼并与接收部的竞争固然激烈，对你，本，不成问题；但是，假如你拿不下这家公司，那么，无数雄心勃勃的竞争者追咬你的脚后跟，本座可就爱莫能助了。
于是，本的职位，以及他和美兰妮的未来生活，统统与这项工作的成败联在一起了。
“在这件事情上，”老板宣称，“吹到艾伦-奥古斯丁工厂的暴风，当然有可能吹到别的什么地方。而这两场风暴，都可因同一个人的作为而悄然止息。”他双眼直盯着本，用一个字结束了这次会晤：“你。”
本深吸了一口气。风暴眼，就在这里。
“正如各位所知，”他对与会人员说，“布什奈尔先生和马丁集团提出了非常优惠的条件，来收购艾伦-奥古斯丁公司。”
“未来几天，我会与贵公司的创建者和各部门高管会面，加深对各位以及其他员工的了解。
“下星期一，也就是一周以后，我们将会举行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或许是贵公司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会议。届时，各位以及全体雇员将会被要求回答一个问题，答案很简单：同意，或不同意。”
他环视了一下桌子四周的人。
本很善于判断会场气氛。此刻，他感觉到，眼前这些人并没有太大异议。如果他能确保现场有三分之一的与会者倾向于同意他的提议，成功就离他不远了。只需有八票赞成，就足以动摇那些持反对意见的人。嘿，哪怕他这边只有六位支持者，胜算也还有可能。这简直就像一场赌博，不过，他自己倒还是信心十足。
他俯身向前，两手撑在桌面上，做出一副收发自如的样子。
“这样吧，”他说，“我们先看看各位的意向，不妨先举个手，大致表个态。这个并不算数，只是个非正式的……”本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了一只手：“现在，有多少人倾向于赞同我的提议？”
除他以外，没有一个人举手。
接下来的十分钟，会议开不下去了。本只好礼貌地与众人道别，随着人群走出会议室。他下了电梯，走到外面的街道上，心里有点乱。
这可不太像一块好吃的蛋糕。
２
疑云
离开了那座古旧的砖楼，本沿着街道，朝拐角处一个小餐饮店走去。有个朋友向他推荐过那儿。她告诉他，那是她最为心仪的咖啡馆，只要有机会过来，一定要去那里领略一番。
他走进桌椅排布紧凑的小咖啡馆，恰好，他那位朋友就坐在屋角的一张桌子旁。他早就有一种预感，会在这里碰见她；抑或是，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克莱尔是个自由职业者，市场调查方面的专家，几年前曾为艾伦-奥古斯丁厂家做过市场顾问。如今她有了更优越的职位，为当地一家很大的非盈利机构筹集资金，办公地点就在附近。实际上，本意识到，或许她能提供一些有关木椅厂的内部消息，能让他窥透高管层的真实状况——谁说话算数，谁握有决定权。
多了解点内幕总不至吃亏。
本正要上前招呼克莱尔，忽而发现，她并非独自一人——还有一位老妇人坐在她的对面，悠然喝着热茶！本不禁暗自叫苦。正在进退不决间，克莱尔恰巧转头过来，瞥见了站在门口的他。
“本！”克莱尔一边叫，一边招手让他过去。
“本！我正想让你见见艾丽婶婶。”在克莱尔的引见下，本走过去与那位老妇人握手寒暄。让他略微惊讶的是，她的面相看起来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侍者端着一个小托盘走到近前，把一杯咖啡端给卡莱尔，又把一份诱人的甜点端给她的婶婶。
“来和我们坐在一起吧，”克莱尔说，“我们一会儿就走，你可以继续占用这张桌子。”
一边吃着甜点，克莱尔转头望着本说：“什么风把你吹到这个地方来啦？”
本简单说明来意，又笼统地说了说最近的经历，不过他并没有透露方才到访的公司名称。毕竟那是一个成就辉煌的企业，在萧条中落难，面临马丁公司的收购。他不想在此时此地披露人家背运的事。何况，俗话说得好：隔墙有耳。
艾丽婶婶发话了：“这么说，你是马丁公司派来的喽？”
“是啊，”本应道：“是的，您，听说过我们？”
艾丽婶婶略微点了点头，又埋头去享用她的甜点和热茶了。
本只好对克莱尔说了说他的差事。
“所以，我有一星期时间来做这件事，”最后他说，“说服五百人接受我的建议。”他停了一下，问道，“你，有何高见？”
克莱尔蹙眉思索片刻，然后，让本大感意外的是，她转向艾丽婶婶说，“我不知道。艾丽婶婶，您说呢？”
本在心里不满地咕哝了一下。
艾丽婶婶抬起头看着本，“你要去劝服多少人，五个人吗？”
“五百人，实际上是这样。”本温和地纠正她。
“当然啦。这么说，这些人，都不同意你对局势的看法喽？”
“倒也不尽然，”本回答说，“所以我才需要去解释，让他们明白。”
她咬紧嘴唇，而后又说：“依我看，”她俯身过去，一字一顿地朝他说：
“你说得越少，你的影响力才会越大。”
本一边思索，一边礼貌地对她点点头。
“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她追问道。
“不，我不明白，”本说，“为什么？”
“因为，越是蓄而不发，你就越有力量。”
本的目光朝克莱尔投去，仿佛请求她把话锋接过去。孰料，克莱尔好像全然不觉，专注地喝着她的咖啡。更有甚者，本察觉到，她似乎正在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看来，本必须说点什么，以免显得有失风度。
“这个，听上去……似乎有几分禅宗的意味。”
克莱尔不再窃笑：“他说对啦！”又接着说，“我得从此称呼您‘禅宗婶婶’啦！”
艾丽婶婶解嘲地对他俩扬了扬眉毛，接着又低头去享用她的甜点了。
“那么，克莱尔……”本说，“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愿闻其详。”克莱尔说。
“我准备见见那边主事的人，从明天早上开始，一星期内，多找些骨干谈谈。这里，有你这么一位阅历深厚的朋友，就请不吝赐教了。假如你能抽出些时间，希望你能指点一二。也就是说……让我有点底。”说白了，他需要情报，对方的内幕！
克莱尔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了一眼艾丽婶婶，沉吟片刻，这才转向本。她似乎正在权衡着两种相互冲突的念头。最后，她终于点点头。
“好吧，”她说，“我不能担保会提供任何有价值的内部信息。不过，你放心。我们何不明天午餐时再来这里一叙？”
侍者送来了两位女士的账单，克莱尔接过去，埋了单。艾丽婶婶突然开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当然可以。”
“那五个人——你说，你已经向他们提出建议了？”
“是五百人。”本纠正道。
“啊，是呀，是五百人。”
她抬起头，定定地直视着他的双眼。他突然发现，先前没有注意到，这老妇人湛蓝的眼眸，竟如海水一样清澈明亮。
“那么，你必须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
她说话沉静、清晰、简明扼要，有点图书馆管理员的风格，本暗自想象，过去几十年间，以她这番镇定自若的功夫，不知道降伏过多少调皮捣蛋的学生。嘘！你！——不准在这里大声说话！本忽然有种莫名其妙的狼狈感。
“是……这样，”本有点口吃起来，“我们会带来很多优厚的资源。”他只好说下去，详细解释了日后会随之（并购）而来的规模经济、销售途径、市场开拓，等等好处。提纲挈领说过一遍之后，他突然有点困惑了——所有这些诺言，听上去怎么显得如此空洞啊。而且，我怎么竟像是在自我辩护，何况，是在面对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拼命解释自己？
艾丽婶婶静静地听他说完，而后点点头说了声：“唔。”
本觉得，自己就好像又变回了小学生，紧张兮兮地回答完提问，结果却未能及格。
那天回到家，本对美兰尼讲述了自己一天的经历，重点描述了他与克莱尔的会谈，尤其是她那位活像图书馆管理员的婶婶。
“接着，她竟问出了一个让我难堪的问题，”本说，“她说：‘你必须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这么古怪的问题，我觉得简直是匪夷所思。”
美兰尼若有所思地看着本。片刻之后，她突然说：“你等等。”说着起身走出了房间。返回来的时候，她把一个装饰精美的小纸包托到本的面前。
“我有东西送给你，贴心小礼物，祝贺你荣升‘兼并与接收部’的主管。”
本接过来，小心剥开包装纸，里面是一个装帧雅致的笔记本。封面上有美兰尼亲手写的几个字：
本的宣言
“翻开，接着看。”她说。
他掀开封面，露出第一页。整个笔记本是簇新的，只是第一页上方有美兰尼写下的几个字：
本开启神奇领导力的钥匙
“其实，”本说，“哪里谈得上什么神奇领导力，你以为我这就升迁了吗，美兰尼？我只是到兼并和接收部试工的。又不是什么‘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
她抿嘴一笑，在他肩上槌了一拳：“是的，我的将军。”接着她用手敲了敲笔记本说，“看看我的题字。”他看到封面的内侧，上面另写着几个字：
本——我相信你。
他抬头看着美兰尼，心想，早年能遇到如此佳人以身相许，你小子还真是走运！
“真的，我真的相信你。”她说。
本把双手插进衣袋，然后又抽了出来。“我不想让你失望，”他说，“不过，我除了有开车的钥匙，还真没有什么别的钥匙。”
“你会有的。”她信誓旦旦地说完，不再言语，似乎又接着去寻思什么事情了。
“美兰尼？”本轻声道。
“嗯？哦，没事，我正琢磨……”
“什么……”本追问。这正是他欣赏美兰尼的一点，什么事她都过脑子。
“哦，”美兰尼说，“就是——那老太太说的。你怎么想？”
“我只觉得她有点神神叨叨。”本说着笑了。
“不，我说的是她提的那个奇怪问题。‘你必须带给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你怎么看？”
他摇着头，似乎觉得十足无聊，“得了，美兰尼，那算是个什么问题？”
那天夜里，本很久不能入睡。身旁的美兰尼早入梦乡，他还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到底要给他们带去什么？
……
展开
——约翰·麦克斯韦尔，国际著名领导力和人际关系大师、纽约时报畅销书《领导力21法则》作者
“伯格与曼，联袂再展大手笔，援引常识与判断，揭示商业经营的秘诀：你只需秉承人人平等的精神，遵循普世行为的准则，松开驾驭权力的手，让每个人施展才能，你的生意自会兴旺发达。我喜欢这本书。”
——科琳·巴雷特，西北航空公司前总裁
“在Zappos公司，我部分职责之所在，就是协创一种氛围，可鼓动雇员献计献策，充盈企业智库，繁盛自有文化。《谁决定成败》揭示了同样的理念：你不挡道，雇员们自会一路向前。”
——托尼·宪，纽约时报畅销书《传递快乐与CEO》作者
“决定性的因素不是你，而是你的团队、你的顾客、你的社区和你的传承。请与你最关切的人们分享这本书。”
——赛斯·高汀， 纽约时报畅销书《紫牛》作者
“这个神秘离奇，妙趣横生的小故事，揭示了二十一世纪领导方略的核心机密！多买几本，让你的员工们人手一册吧！”
——达伦·哈代，《成功》杂志出版商，畅销书《混合效应》著者
“伯格和曼，皆为讲故事的高手，尤长于商业经营要诀。《谁决定成败》，凡梦想成功与崇高声望者，皆可由这本书汲取经验。”
——哈维·麦凯， 纽约时报畅销书《与鲨共舞》著者
“以商业寓言的方式讲解经营之道，我原本不以为然；不过这本书是个例外。领导者的行为准则，一向为我关注的焦点，而此书萃取得十分精湛。看这本书，是一种享受；看过之后，你很可能变成一个好领导，更重要的，是变成一个更好的人。”
——马克·桑布恩， 纽约时报畅销书《邮差弗雷德》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