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拉格帮助下,金梅尔回信详细解释了为什么这样做是不可能的。光是证词记录是“完全不够的”。同时,不提出正式的指控,他“也无法去做准备并有效地盘问在哈特面前作证的证人,也不可能促使我代表自己提出证据……”只许海军的人作证人也是不公平的。“由于本案的性质,陆军的人和平民一样,显然都跟珍珠港袭击的一系列事情有关。”在他和拉格的心目中,诺克斯本人、史汀生和马歇尔当然都是这类关键的证人。
哈特调查于2月22日开始。在此后的四个月时间里,他在华盛顿、旧金山和太平洋地区记录了40位海军军官的证词,其中多数是将军。所作证词对金梅尔特别不利的将军是特纳,他4月7日在珍珠港会见了哈特。自从来太平洋就任太平洋舰队两栖部队司令以来,他一直以难于打交道著称,并跟金在海军中以“最招恨者”齐名。但他却是一位杰出的战术家,并被提升为海军中将。大家有所不知的是他酗酒越来越厉害,虽然迄今为止他都能及时醒过来并以通常的高效率工作。
他说他对袭击珍珠港“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他和斯塔克及其他高级助手都认为空袭的“可能性很大”,而且他还曾多次提醒过金梅尔。“由我的办公室签发的此类信件和电报不多,因为我们觉得(这也是海军作战部部长的政策),不必在此类事情上唠叨没完。这个问题归该管的人,即舰队总司令管。”他指的就是金梅尔,11月27日的“战争警报”足以让金梅尔提防任何突然袭击。特纳的证词等于是对金梅尔的起诉书,跟金梅尔的幕僚们宣誓后作的证词在哈特面前交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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