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11点钟,就在计划中的记者会开始之前,组委会让比尔和我拿了手提电脑来到自然史博物馆的另一个房间,与此同时研讨会的最后一批演讲还在礼堂里进行。在我们对草稿进行修修补补的同时,罗德斯·阿里兹佩和霍默罗·阿里德基斯正在用西班牙文和英文写一个与宣言针锋相对的稿子。最终,我们带着两个版本的宣言重新走进礼堂,把复印稿分发给同侪,希望能找到某些共识并向世界发布一个公告。可这未免太难企及了。
当新闻记者们步入幽暗的礼堂(平时是天文馆),刺眼的灯光照射在从世界各地聚拢来的学者和作家身上时,我们无法言表共同的心声,拿不出共同的承诺和决心,对世界上各种不公正和生态恶化的栖息地等严重问题也不能提供解决办法。霍默罗,我们的领头人,用热情而颤抖的语调向新闻界致词,描述了本周会议的目的,赞扬了与会发言者的努力,并为不能按约定发表一个宣言而致歉。我不能完全听懂他说的西班牙语,因而他的致词也有可能加进了少许他和罗德斯草拟的那份文件的内容。
不过这次经历仍有收获,那就是全世界的环境学者和艺术家欲展开卓有成效的合作、学习建立联盟、互谅互让、放眼长远目标,这些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我将在下章所解释的,在涉及环境正义的生态批评与其他环境表述的分支之间的关系语境下,我相信我们必须懂得求同,特别得注意不要挑起无畏的纷争而有损于我们共同的利益,我们共同的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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