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风，1978年10月生人，河南郑州人，中央司法警官学院副教授，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博士后研究人员。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访问学者。主要研究领域为刑事诉讼法学、证据法学、侦查学，发表学术论文三十余篇，参与各级别多项课题研究。

侦查法制是现代法治的重要内容和标志之一，侦查行为的规范与否不仅直接关系到司法的质量和威信，更是司法能否取信于民的关键。近年来，司法机关结合新《刑事诉讼法》的贯彻实施纠正了一批刑事错案，这些刑事错案的发生与侦查取证行为的不规范问题都有着不同程度上的联系。《侦查取证行为的程序控制实证研究》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对侦查取证行为的规范问题展开研究。

第一章 侦查讯问规范化的解读
一、侦查讯问规范化概念的确定
（一）规范与规范化
1、规范的涵义
从字面上理解，“规”的原意是画圆形的一种工具，引申为“规则、成例”；“范”的原意是古时的一种模具，用来把无固定形状的东西浇铸为预先设定的形状，引申为榜样和限制。“规范”，就是指在社会系统中为人们普遍接受并受其约束的行为准则或规定。
2、规范的种类
规范按其正式程度可以分为：正式规范和非正式规范。
正式规范是得到了社会系统授权组织的正式认可并以明文规定的形式发布，必须得到遵从的规范，不遵从的社会成员必须得到明确的惩处。按照规范的权威性高低可以依次排机关制定的、依靠国家权力强制推行的对人的行为进行约束和限定的规范形式；行政规范，是国家行政机关按照法律授权依法制定有关的规章制度，对其管理对象的行为进行强制性约束限定的规范形式；契约规范是各民事主体之间通过依法达成共同遵守的契约，从而对契约各方行为进行约束和限定的规范形式。
非正式规范，是社会系统通过风俗习惯和伦理道德，其成员的行为进行约束、限定和引导的规范形式。它们虽然没有采取明文规定的形式进行规范，对成员的不遵从行为也没有明确的处罚措施，但由于其规范标准得到了社会大多数成员的广泛认同，违背者常常受到社会舆论的谴责与鄙视等道义方面的处罚。非正式规范虽然没有采取强制的形式，但对成员的行为也具有持久的、强有力的影响力。
3、规范行为
遵循各类规范的行为就是规范行为，行为规范是社会系统保持有序运行和健康发展的基本前提。任何社会系统的维持和存在都需要一定的秩序为基础，而这一秩序必然要体现为成员的行为规范。分工合作是社会组织系统的基本特征，社会组织系统的高效与否以及能否实现其预期目标，最终要落实到社会分工体系下各个成员的具体行为上，他们的行为是否按照既定目标，符合规范的标准要求，他们的工作积极性、能动性能否得到充分发挥，个体行为能否有机整合为有序高效、朝着系统目标行进的整体行为，对管理目标的实现起着决定性作用。同时，由于规范提供了一个相对稳定、可以预测、可以期待的工作环境，使得组织成员在完成任务中，可以有针对性地获取和加工处理的信息，减少工作中的盲目性、随意性，并为建立有条不紊的工作秩序、实现系统目标、降低运行成本、提高工作效率，提供组织上的保证。因此，规范是任何社会系统形成的前提，并维系着系统的继续存在，个体成员的行为是否达到预期规范决定了系统目标能否顺利实现，对社会各个成员的行为进行有效规范也就成为实施管理的一个基本要求和基本内容。
2、规范化
“规范化”的本意就是“通过建立和实施规范，使人们的行为合于一定的准则和规定”。在西方法律理论上很少出现规范化这个术语，与之相应的是标准化 (standardizing)，但标准化与我们在实践中所推行的法律行为规范化相比，内涵要简单得多，它主要是指操作层面上的法律技术、程序运行流程、执法质量和工作行为的标准化、统一化。而侦查讯问规范化则是涵盖了组织机构层面、制度层面、行为操作层面乃至文化思想等讯问工作的各个层次，涉及当事主体双方和社会的所有相关方面。
（二）侦查讯问
1、侦查讯问的概念
讯,意指审问、鞠问或洁问。在《语言大典》中被定义为“郑重地、全面地并带有命令的口气彻底地询问一件事情的情况和由其环境情况可以推测出的全部细节”。 讯问是贯穿在刑事诉讼全过程的一项活动,按照刑事诉讼渐进过程的不同阶段可以分为:侦查阶段的侦查讯问,审查起诉阶段的审查起诉讯问,及审判阶段的审判讯问。由于侦查讯问处于整个刑事诉讼的起始阶段,在获取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揭露和证实犯罪方面起着基础性的作用,甚至会影响到公诉和审判的顺利进行,因而侦查讯问这一程序在各国都受到了重视。与国外刑事诉讼对侦查阶段的讯问作出“羁押内讯问”和“羁押外讯问”的区分相比,我国刑事诉讼实践中没有明显区分,但从美国的米兰达警告仅适用于被羁押的犯罪嫌疑人来看,这种区分有利于更加凸显讯问中处于羁押状态下犯罪嫌疑人所应享有的权利。对于侦查讯问和侦查询问这两种收集证言的方式,较之询问中侦查人员与询问对象双方合作和自愿陈述的温和方式相比,侦查讯问表现出犯罪嫌疑人对抗侦查人员提问的强制性特征。从这一点看,在英美法系国家的刑事侦查实践中,讯问和询问的界限常常模糊不清,讯问有时也以询问的方式进行,体现了把犯罪嫌疑人当成刑事诉讼平等主体(作用相当于证人)对待的理念进步。
关于侦查讯问的概念,我国法学理论界主要有以下三种不同的主张:一是调查说,即“侦查讯问是指侦查人员依照法定程序,以言词的方式,向嫌疑人查问案件事实的一种行为。” 调查的目的是为了查明犯罪事实和具体情节,扩大收集证据的线索,发现新的犯罪和其他应当追究刑事责任的犯罪嫌疑人,同时听取嫌疑人的申辩,保证无辜者不受刑事追究。二是审查说,既“侦查讯问是侦查机关为了查明是否犯罪和犯罪情节轻重对被告人或犯罪嫌疑人进行正面审查的一种侦查措施。” 三是审讯说,即“侦查讯问是指侦查人员依照法定程序就案件事实或证据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言词审讯,是直接取得犯罪嫌疑人供述和辩解的一种必要方法。”
综上所述,所谓侦查讯问,”即指侦查阶段进行的讯问,它是指侦查人员为了获取犯罪嫌疑人的真实供述和辩解,查明案件事实真相而依法对犯罪嫌疑人进行正面审讯的一项侦查措施。” 侦查讯问的概念应包括以下内容:(l)侦查讯问是刑事诉讼中的一种重要的侦查措施:(2)侦查讯问的主体是行使侦查权的侦查人员;(3)侦查讯问的对象仅限于特定的犯罪嫌疑人,区别于一般证人和刑事案件的被告人;(4)侦查讯问的目的是为了获取犯罪嫌疑人真实的供述和辩解,即有罪的供述或无罪、罪轻的辩解,从而查明案件的事实真相;(5)侦查讯问的方式是按照法定程序进行正面审问。
2、侦查讯问的本质和特征
关于侦查讯问的本质,有学者认为:侦查讯问是侦查权对于侦查人员在刑事诉讼侦查阶段拥有专门侦查措施的反映。侦查权即指侦查的权力,“在刑事诉讼中对刑事案件采取调查、勘查等行为从而达到侦破案件、确定犯罪嫌疑人以及相关事实与证据的权力。” 刑事诉讼是与犯罪作斗争的活动,根据现代刑事诉讼证据裁定主义和无罪推定原则,对任何犯罪的定罪和处罚都必须依据确实充分的证据。而刑事侦查作为刑事诉讼最先开始的诉讼阶段,国家侦查机关只有掌握了一定的证明犯罪嫌疑人有罪的证据之后,诉讼才能顺利进行至下一阶段,否则就将停止。因此,为了使侦查人员能够收集足够的证据,法律赋予了侦查人员在侦查程序中享有专门的权力(侦查权)以收集证据,其中就包括讯问犯罪嫌疑人。笔者认为这一关于侦查讯问本质的观点是正确的。而对于侦查讯问的特征,学界有不同的观点:有的学者认为,“侦查讯问,是指在刑事诉讼的侦查阶段,侦查人员为了查明案件事实真相,依法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审问,以获取真实供述和辩解的侦查活动”,具有“强制性、直接性、冲突性、互动性”四个主要特征;有的学者认为,“侦查讯问,也称刑事讯问,是指公安机关和人民检察院的侦查人员,为了查明案件事实真相,依照法律的规定对犯罪嫌疑人进行话问,并将其供述和辩解记入讯问笔录的一种侦查行为”,具有“目的性、冲突性、信息性、侦查人员思惟的多结构性、法律规范性”五个特征;还有的学者认为,侦查讯问具有“冲突性、强制性、直接性、程序性、可疑性”五个特征。由上可见,“强制性”、“直接性”、“冲突性”作为侦查讯问的特征是多数学者能够认可的。

绪 论 1
一、研究背景 1
二、研究内容 1
三、研究路径 3
四、研究方法 5
第一编 侦查讯问规范化问题实证研究 8
第一章 侦查讯问规范化的解读 8
一、侦查讯问规范化概念的确定 8
（一）规范与规范化 8
（二）侦查讯问 9
（三）侦查讯问规范化 12
二、侦查讯问启动规范化 13
（一）侦查讯问启动的条件 13
（二）犯罪嫌疑人权利的告知 13
三、侦查讯问过程规范化 14
（一）侦查讯问时间、地点 14
（二）侦查讯问行为、方法 15
（三）关于侦查讯问中的犯罪嫌疑人的权利 16
四、侦查讯问监督规范化 18
（一）侦查讯问过程的固定 18
（二）关于犯罪嫌疑人的律师帮助权 18
五、侦查讯问文书制作规范化——侦查讯问笔录 21
（一）制作主体规范 21
（二）制作内容规范 22
（三）制作格式规范 23
第二章 侦查讯问启动规范化 24
一、侦查讯问程序启动规范化的基本范畴 24
（一）侦查讯问程序启动的条件——自白任意性的首要条件 24
（二）侦查讯问程序启动的构成 24
二、侦查讯问程序启动中存在的问题及处置方式 26
（一）常见侦查讯问程序启动不规范行为及其发生率 26
（二）常见侦查讯问程序启动不规范行为的处置方式及其使用率 27
（三）侦查人员对侦查讯问启动不规范行为及其处置方式的态度调查 28
三、对侦查讯问程序启动中存在问题及处置方式的逻辑演绎 31
（一）问题是否能够避免？——实用主义操作具有不可避免性 31
（二）态度选择：放任抑或规制？ 32
四、侦查讯问启动程序规范化的处置选择 33
（一）侦查讯问启动程序规范化的必要性 33
（二）侦查讯问启动程序规范化处置的具体方式 33
第三章 侦查讯问行为规范化 35
一、质性观察概述与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认定 35
（一）关于质性观察 35
（二）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范畴 36
（三）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进行质性观察的必要性 36
二、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质性观察 38
（一）问卷的设计、主体调查对象、统计方法等基本情况说明 38
（二）侦查讯问实践中普遍存在的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 40
（三）侦查讯问实践中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处置 41
三、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及其处置方式的思考 42
（一）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思考 42
（二）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处置方式的思考 44
四、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处置方式的逻辑推演 44
（一）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是否能够避免 45
（二）对不规范侦查讯问行为的价值选择：放任抑或规制 46
（三）侦查讯问行为的规范进路选择 48
第四章 侦查讯问录音录像规范化 50
一、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进行社会评估的基础理论 50
（一）关于社会评估 51
（二）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进行社会评估的过程要素的选择 52
（三）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进行社会评估的操作技术与方法 53
二、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进行社会评估的实质过程 53
（一）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实施状况的调查 53
（二）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实施中存在问题处置情况的评估 54
（三）对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实施状况、存在问题及其处置方式的逻辑推演 55
三、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社会评估结果的问题导向 58
第五章 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 62
一、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的基本范畴 62
（一）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的应然要求 62
（二）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性的实体性规定 63
二、侦查讯问实践中讯问笔录制作不规范行为及其处置 64
（一）常见侦查讯问笔录制作不规范行为及其发生率 64
（二）常见侦查讯问笔录制作不规范行为的处置方式及其使用频率和处罚 65
（三）对常见不规范侦查讯问笔录制作不规范行为及其处置的思考 67
三、对常见讯问笔录制作不规范行为处置方式的合理性考察 68
（一）形式合理性的考察 68
（二）实质合理性的考察 68
四、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的进路选择——程序性处置 69
（一）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的必要性与可行性 69
（二）侦查讯问笔录制作规范化的具体方式 70
第六章 侦查讯问规范化的实现 72
一、侦查程序规范化运行路径选择的理论基础——正当程序原理 72
（一）正当程序的内涵 72
（二）正当程序的基本要求 74
二、侦查讯问规范化的意义与作用 80
（一）确保侦查行为的规范行使 80
（二）确保侦查结果的客观、准确、权威 81
三、侦查讯问规范化过程中的需要重点关注的几个问题 81
（一）侦查讯问成本与收益分析 82
（二）不规范讯问成本与收益分析 82
（三）辩证看待侦查讯问的地位 83
（四）注重侦查讯问程序的国际标准和证据规则 84
四、侦查程序规范化运行的关键举措——侦查监督制约机制的改革与完善 85
（一）侦查监督机制的改革与完善 85
（二）侦查程序制约机制的改革与完善 87
五、侦查讯问规范化运行的基本保障——配套制度的改革与完善 89
（一）侦查中轻微违法与严重违法标准的问题 89
（二）证据排除应注意的问题 92
第二编 侦查辨认规范化实证研究 95
第一章 侦查辨认制度概述 95
一、侦查辨认制度的概念与特征 95
（一）侦查辨认的概念 95
（二）侦查辨认的特征 96
（三）侦查辨认的分类 96
（四）侦查辨认的证据表现形式——侦查辨认笔录 97
二、侦查辨认制度的域外考察 98
（一）英国 98
（二）俄罗斯 98
（三）意大利 98
第二章 美国侦查辨认制度的改革发展及其对中国的启示 100
一、美国侦查辨认制度改革发展的重要推动力——刑事错案 100
（一）美国刑事错案发生重要原因之一——目击者错误辨认 100
（二）在不同类型案件中导致刑事错案发生原因的调查 101
（三）目击证人辨认错误的主要原因调查 102
二、美国部分州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状况考察 103
（一）美国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支持力量 103
（二）美国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阻力 104
（三）美国侦查辨认制度的相关立法考察 105
三、美国侦查辨认制度的改革进路 108
（一）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理论依据——程序性正当程序（procedural due process） 108
（二）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一般性措施 109
（三）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尝试——保障性措施的提出与实验 110
四、美国侦查辨认制度的改革与发展对我国的启示 111
（一）我国侦查辨认制度实施的基本状况 112
（二）从诉讼程序的角度对辨认实施程序进行规范性改革 113
（三）从诉讼证据的角度对辨认笔录的审查、判断对于采用进行规范 113
第三章 我国侦查辨认制度实施状况调查及规范进路 115
一、侦查辨认非规范操作之中国典型案例——河南张海生案 115
（一）基本案情 115
（二）侦查程序非规范化运行的问题分析——辨认程序的不规范性 117
（三）因辨认程序的不规范而发生的同类案例说明 118
二、我国侦查辨认制度的运行状况调查 118
（一）调查方案、调查对象和案件样本选择方法说明 118
（二）执法者对侦查辨认措施的认识状况调查 119
（三）侦查辨认在实践中的基本样态调查 121
三、我国侦查辨认制度存在的问题 124
（一）我国侦查辨认制度在立法上存在的问题 124
（二）我国侦查辨认在制度设计上存在的问题 124
（三）我国侦查辨认制度运行存在问题的主观原因 125
四、侦查辨认制度的改革与完善——提高辨认结果的可靠性 126
（一）侦查辨认制度改革的理论依据——程序性正当程序（procedural due process） 126
（二）律师在场——减少暗示发生的可能性 127
（三）辨认操作规范的改革与完善 127
（三）相关证据规则的改革与完善 129
第三编 现场勘验、检查规范化实证研究 131
第一章 现场勘验、检查概述 131
一、现场勘验、检查的概念 131
（一）学界给出的大致概念范畴 131
（二）公安系统内部给出的执行规范要求 131
二、勘验、检查的法律依据 132
（一）《刑事诉讼法》 132
（二）《关于办理死刑案件审查判断证据若干问题的规定》中对勘验、检查的规定 132
（三）公安系统发布的行业内法律规范 134
三、现场勘验、检查的具体内容 134
（一）现场保护 134
（二）现场实地勘验检查 135
（三）现场痕迹物品文件的提取与扣押——证据的收集与保全 135
四、现场勘验、检查作为证据的形式——勘验、检查笔录 135
（一）勘验、检查笔录的内容 135
（二）勘验、检查笔录的证据属性 136
第二章 现场勘验、检查制度的域外考察 137
一、英美法系国家的现场勘验、检查制度考察 137
（一）美国 137
（二）英国 139
（三）英美国家对勘验证据地位的争论 140
二、大陆法系国家 140
（一）德国 140
（二）日本 142
（三）法国 143
（四）意大利 144
（五）俄罗斯 144
1、勘验、检查实施规则 145
三、非典型国家、地区的现场勘验、检查制度 146
（一）韩国 146
（二）澳门地区 146
（三）台湾地区 147
第三章 我国现场勘验、检查实施状况调查及规范进路 149
一、我国当前现场勘验、检查制度运行总体状况调查 149
（一）调查方案、调查对象和案件样本选择方法说明 149
（二）执法者对现场勘验、检查措施的认识状况调查 150
（三）现场勘验、检查在实践中的基本样态调查 152
二、用案例说明我国当前勘验、检查工作中具体存在的问题 156
（一）现场勘验、检查不及时 156
（二）现场保护措施实施不利 157
（三）现场勘验、检查工作过程粗糙 159
（四）勘验、检查笔录制作缺乏规范性 160
三、我国现场勘验、检查制度存在的问题及其改革进路 162
（一）我国的现场勘验、检查制度存在的问题 162
（二）改革完善现场勘验、检查制度的进路选择 163
（三）改革完善中应着重关注的问题 164
结 论 167
一、侦查取证行为不规范状况的特点 167
二、侦查取证行为不规范发生的原因 167
三、侦查取证行为规范化的进路— 加强程序性控制 167
附录一：侦查取证规范化情况问卷调查 169
附件1：侦查取证措施整体适用情况调查问卷 169
附件2：侦查讯问实施情况的调查问卷（样本） 175
附件3：侦查讯问笔录制作状况调查问卷 178
附件4：侦查讯问录音录像制度实施情况调查问卷 183
附件5：侦查辨认制度实施情况调查问卷 189
附件6：现场勘验、检查实施情况调查问卷 193
附录二：研究报告中涉及到的侦查取证行为规范化实证研究的立法及规范依据 198
附件1:中华人民共和国刑事诉讼法（略） 198
附件2: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 198
附件3：公安机关讯问犯罪嫌疑人录音录像工作规定 253
附件4：公安机关刑事案件现场勘验检查规则 258
附件5：刑事案件现场勘验检查卷宗制作规范 270
参考文献 278
致 谢 2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