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田生产方式培训师的故事 运用丰田生产方式二十余年所得到的感悟》:
我的朋友又一次爆发出笑声:“你不会想这么做的!” “做什么?”我疑惑地问。(请记住,不知道的时候,你就要……) 安德烈说:“等其他人来了再说吧。” 我和安德烈聊了半个小时,一边聊一边等,他还同时熟练地工作起来。在周期之间的等待时间,他开始重读《战争与和平》。
应约而来的第一个人是工会代表,所有人都认识他。他知道怎样利用合约,迫使那些持刀的工人乖乖地回到岗位上去。我以前的上司,区域经理也随之到达。我们一起等候最后一个人,国际工会的工时标定专家,只见他带着只金表慢悠悠地信步而来——一只金表!他的那只表,简直让我嫉妒死了。不怕,我有笔记板!前上司问我是否准备就绪,然后有人大喊了一声:“工时标定,现在开始!” 安德烈……开始……工作……就像这样。他以龟爬一般的速度开始工作。
工会代表和我的上司转过身去。
国际专家还没有开始用他的金表。
忍无可忍的我扔下记录板,大叫起来:“嘿!他根本不是在工作!” 前上司大喊着回敬道:“做你的事儿吧,史蒂夫!” 安德烈拿起一只螺丝,就一只!然后慢慢地转身面向变速器。这时我才发现,愚蠢的工程标准的确是规定一次取一只螺丝。天杀的!我们的工人完全有更好的工作方法,但好的方法却从来没被记录下来,更别说广为流传了。这到底是谁在工作?就在同时,三台没有加固任何螺丝的变速器从工人背后过去,直到传送到下一个步骤后再返回。经过这一阶段后,变速器里的许多零件掉了一地。
组装线工人叫嚣起来。
集体发起疯来。
别笑——你可能就买过这样一台车! 我试着专注自己的工时标定和安德烈的慢动作舞蹈。我要用10个周期时间,详细记录下安德烈工作的12个左右的步骤。看似简单?原本至多只需要花去我20分钟的事情,最后竞因为一些小花招,花了我2个小时的时间。安德烈却一副享受的模样。五个周期之后,我放弃了计时工作。转身计算每个环节所花的平均时间,然后填完了整张表格。终于有人宣布“标定结束”。安德烈又恢复到原来稳定、迅速的速率。生产线下游的混乱和叫嚣也随之停止下来。
在表格的最底部,我的最后一步是估计安德烈的速度。所谓速度是指专家认定的,工人以最大速度工作的时间在总体时间中所占的比例。
金表先生问:“史蒂夫,他的速率是多少?” “速率!我根本不需要秒表来计算他的速率,用日历就绰绰有余了!”我脱口而出。
“严肃些,史蒂夫。工时标定是件严肃的事。好了,他的速率是多少?” “能用负数吗?”我没好气地问。
“严肃些!史蒂夫。” 我回答他:“我观察了安德烈9个月,他是我最好的工人,那只是他正常速率的20%。” 另一名管理层人员也同意了我的说法。
但是,两位工会领导人和安德烈却异口同声地说:“不,已经是100%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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